“她说那天晚上,乌平王设计捆了她出海,然后开船去了桂省海边,吩咐捷通名车馆一位叫阿鲁狗的人,拿锤子击了她的头,然后把她给抛下了海,当时乌平王以为她挂了,就开船离开,可她掉下海之后,被大鱼给咬醒,然后自己挣扎着解开了绳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游向了海滩。”
这与死沙皮跟我说的倒完全一致。
当时死沙皮就是在海边给一群水猴子望风,钓鱼时发现白姑的。
至于自己解开绳子,在对付桑杰达错之时,我曾见识过白姑这手绝活儿。
白姑是墨门的伏昌王。
乌平王捆她出海要弄死她,难道墨门四大天王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调和的天大仇怨?
我问:“我听到她刚才说自己什么也没看到,指的是什么?”
小可摇了摇头。
“白姑只说了这件事,其他事我再问的时候,她又变得狂躁起来,再问肯定问不出来了,只等期待慢慢将她治愈,或者等她下次受大刺激的时候再问才行。”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去隔壁房间看了豹叔。
豹叔直到这个时候才稍微缓过劲来,捂住胸口,慢慢往床头靠,但做不了大动作。
我也不敢让小可回白姑的房间睡了,只得让她睡我房间。
豹叔见状,老脸拧巴。
“你再开一间房会怎么样?”
小可忙不迭地摆手。
“太晚了,肯定没房间了。”
两人进了房间。
小可吃吃直笑。
我问:“傻丫头,你笑什么?”
小可眼睛弯成了小月牙。
“没什么......睡觉喽。”
房间是标间,两张床。
她跳到另一张床上,裹起了被子,露出了头,瞅了我一眼。
“哥,你要练功睡吗?”
“不了,这功对我不大合适。”
“哦。”
小可伸了伸懒腰,闭上了眼睛,神态疲惫,像小猫一样钻了被子,把头蒙住了,甜香入睡。
翌日。
白姑状态恢复如常,由于她的小组赛已经打完,接下来八强赛还要几天,我让小可赔着她在酒店待着,自己和豹叔赶去了鹿鸣山庄。
我们两人都只剩最后一场小组赛。
豹叔必须取胜才能积六分出线。
而我因为前面取胜两场,这一场其实输赢都无所谓,但为了接下来八强赛能对另一个小组实力弱些的第二名,我还是要力争取胜。
我上台之后,由于没出线压力,没再用前两场的计谋,与对方硬砰硬斗了三四十招,连续三次将对方给击倒在地,取得了胜利。
看来我不只是会搞偷袭,真实实力还是挺能扛的。
豹叔那场比赛比较胶着,与对手来来回回斗了三十来分钟,才逮住对手一个破绽,将对方给放倒。
三人均按我预想进入了八强,我很开心,晚上回到酒店楼下,让小可带白姑下来,去旁边的一处夜宵摊吃宵夜。
宵夜吃到一半,一辆计程车停在了我们的旁边,黎沫锋从上面下来了。
“几位好佬,这么有闲心吃宵夜?”
黎沫锋大刺刺地坐了下来,拿着滋滋冒油的烤串在嘴里一扯。
我说:“干活吃饭,天经地义。不像有些好佬,天天翘起脚等别人的成果。”
黎沫锋丢了一颗烟在嘴里,点燃了,吐了一口烟圈。
“话不要这样讲,我也是付出了艰辛劳动的。”
他探手从夹克中丢了个信封出来。
“呐!辛苦风爷看一眼喽。”
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打开了信封,将里面的资料拿了出来。
几张照片。
照片是一位矮个子、高颧骨、目狠戾的二十多岁男人,穿着丛林行军衣,肌肉暴凸,双手握拳放脸前五六寸,呈攻击状。
资料上写明:南伯伽,菲地魔杖手出身,后习罗斯国西斯特玛术,菲地地下拳台恶魔,出战三十八场,胜率百分之百,其中三十七场KO对手,对手非伤即残。去年初,因酒后输钱,一人疯挑菲地西马拉赌城十几位器械手,并点火烧了西马拉赌城,被菲地列为“十大重案之一”,被通缉后逃往澳市弘新拳馆教拳,兼习浑拳八翻手。
南伯伽天赋异禀,身体素质极佳,性格暴戾,嗜血,打法多变,招招狠辣,从不留后手,绝技为西斯特玛跪颈术、八翻手翻扇骨术,以攻击对手上三路,尤以左前胸为主。
除此之外,还有十来张南伯伽KO对手时招数的解构图,出手时机、动作转换、击打部位等,画得非常详细。
菲地魔杖,由古代菲地刀剑搏击术所演变出来的一种兵器打击术。一般情况下用棍,但该术也可以用伞、球拍、拐杖、树枝、卷起的厚报纸或杂志等,由于你永远不知道对手到底使用什么为武器,因此称之为“魔杖”。
练习菲地魔杖从不讲究硬桥硬马的基础功,追求灵活实用,以最快的速度击败对手,由于简单实用易学,曾风靡一时。
罗斯国西斯特玛术,一种以夺命为根本目的格斗术,因其手段凶残、诡异多变、实战效果奇佳,一段时间内还曾被罗斯国定义为机密格斗术,只有少数官方高级卫队成员才有资格学,后来解密,引发了大量拥趸。
比如,这种术法对头部的攻击技巧有数十种,每一种都以一手将对手重创为目的。
我皱眉问:“这是什么?”
黎沫锋回道:“你下场的对手啊,扑街!”
我惊奇无比:“这特么也能搞到?武师上台戴了面具,隐藏了武馆和名字,编号还不断变化,怎么有这么详细的资料?”
黎沫峰双手呈一字,架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鼻腔里喷出一条烟龙。
“知唔知一句老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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