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这个傻子你绝对万万想不到！”张天华提到这事儿也是心里郁闷的不行。
最近唐溪的行程他们也也是听说了的，和唐阳一起去了g市过去看望父母了，可是张天华是真没想到唐溪这人还没回来,调查申请倒是比唐溪还要先回来了。
长见识了。
“嘿,见没见过老/子调查女儿？”张天华调侃一句。
张天华一开口薛宁远也是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是……唐溪她爸爸写了调查申请让我们查唐溪？”
这个确实是没想到,薛宁远就想不通了。
唐溪这样的孩子，当家长的担心什么，需要申请调查？
为什么啊？唐溪有哪里值得怀疑的地方么？
是,唐溪天赋比一般人要好,还不许人家聪明啊？
这不应该是调查唐溪的理由！
“这个唐前进是不是脑阔有包？”薛宁远嘴巴一秃噜,是气得方言都飚出来了，“唐溪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问题，那你见过有问题的人人家不盗取我们的信息，还把设计图纸给我们研发的？还有啊，唐溪在研发组的情况更加不用我说了,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儿,那人家陪着我们熬夜，好不容易项目结束了,这会儿说人家有问题了？”
“这不是闹吗？”
“这事儿上边领导怎么说？还真查啊？”
薛宁远连着开口激光枪扫射一样，张天华都没机会找到插嘴的机会,直到薛宁远停下来张天华才有机会开口。
“上级领导的意思是配合人家军部的工作,这不只是我们部门的事儿，军部那边的人还能听我们说啥就是啥啊，他们肯定得自己调查这事儿。”
“不过也没事儿,唐溪这边我认为是没有问题的,就是走程序调查一下,等结果出来就行，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调查能有什么？”
咱们不怕！
张天华对于唐溪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他这么多年还没看走眼的时候，再说了，当初唐溪进入科研院之前也是有政审以及情况调查的，当初都没什么事儿，现在又能查出什么？
不说之前唐溪没参与项目，就是现在唐溪参加项目并且项目顺利成功这一点就足够看出唐溪是没有问题的，就像是薛宁远说的，如果唐溪真是某方势力派过来的人，人家能眼睁睁看着你们项目研发成功？
“走程序得多长时间？”
“怎么也得半个来月吧，等唐溪回到京市，估计就要展开调查了，不过值得庆幸的这次是秘密调查，唐溪是不会知道的，所以也不会影响唐溪的心态。”
“也是，小姑娘今年就高考了，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儿。”薛宁远说着说着又想到了唐溪大学不在京市读的事儿，抬头瞥了张天华一眼。
“那个，你有没有劝说唐溪留在京市读大学的事儿？其实什么专业咱们京市都有的啊，张天华，咱们可得好好劝劝唐溪留下来，不然到时候唐溪跑出去不得被人挖墙脚了？”
“你以为我不想劝？但是接触这么长时间下来，年轻人什么性子你不清楚？她决定的事儿我们能劝得动？记”张天华反问一句。
薛宁远：“……”
得了，不吭声儿了。
这边两个人就唐溪被调查的事儿讨论了一番，另一边唐溪乘坐的火车也已经抵达京市。
从火车站出来唐溪直接回了大院儿。
从唐溪回到京市的那一刻，调查也随即展开，唐溪之前的事情在她回来之前已经调查过了，没什么太大问题，而且科研院那边也已经查过了，在唐溪任职期间，科研院没有出事儿，也没有情报泄露的事情。
可是接下来几天唐溪也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每天唐溪几乎都不出门。
暗中调查部门跟了几天，然后他们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那就是……唐溪作息挺规律啊。
因为调查的事儿唐溪也暂时不用过去科研院了，张天华电话里让唐溪不用过去说的借口是让她好好准备高考复习冲刺。
所以唐溪还真好好听话了，调查部门的人就每天看着唐溪五点一十分起床，五点半出门晨练，六点半结束晨练回家，吃早餐，然后和同学钟雷雷沈秋冬还有隔壁大院儿的孟嘉一起学习。
偶尔几个人一起出去吃顿饭，出门跟踪调查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下午，人家回来继续学习，晚上九点半准时上床睡觉。
没一点异常，这简单的行程太好查了，而且这段时间唐溪没有接触过任何可疑人物。
很快，一礼拜时间过去。
元宵过后，第二天学校就要开学了。
对于最近的事儿唐溪这个当事人也不能说是完全不知道的，不过唐溪也没在意，反正要查就查，查出来什么她才要夸一句对方厉害了。
至于调查谁搞出来的事儿，唐溪心里也有数，她从未小看过任何一个人，不管是家里的老爷子和许教授还是唐前进和苏慧敏。
这一次唐前进申请调查的事是迟早的事儿，现在不调查，指不定将来哪天发现异常也是会被调查的，按照唐前进的警惕性，一旦发现异常，她肯定是避免不了被调查。
而且，指不定唐老爷子和许教授也曾经怀疑过她的身份，虽然唐溪和这身体原来的主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习惯，比如爱好，但是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人，多少还是有一些差距。
一开始看不出来，不代表相处之后还察觉不出来。
对于调查的事儿唐溪看得很开，顺其自然，想查就查呗。
开学第一天，唐溪仍旧坐着钟雷雷的自行车去了学校。
新学期显然不像上学期那样了，原本学生们以为上学期已经够魔鬼了，待这学期开学上午报名，下午搞卫生，老师宣布第二天早上直接开学考的时候同学们一个个都倒抽一口气。
而且按照老师们的打算，早上提前半小时到校，中午休息时间还得挤出来二十分钟做题讲题。
办公室里边，老吴和几个同事一想到刚才教室里一个个嗷嗷叫的同学都忍不住笑了。
他们也是没办法啊，这高考可是关系学生将来半辈子的事儿，考一个好的大学多重要啊。
不得趁着最后一学期努努力，将来后悔可没有后悔药吃。
“哎哟，老吴，你就好了，上学期你们班的人评分可是上升了不少记，这班里有个学习好的就是占优势啊，还能带动全班学习的积极性。”其中一个同事笑呵呵调侃道。
“也不知道老吴走什么运，遇到唐溪这么一个厚积薄发的学生，以前看起来也就还行最后一年冲刺倒是让人刮目相看啊。”另一个同事也跟着附和道。
老吴听着同事们的调侃，笑呵呵摆摆手表示低调。
“唐溪这孩子就是懂事儿了，自己争气。”
可不是自己争气，班里那么多学生，一样上课，一样的老师，唐溪能有今天的成绩也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当然了，班里其他同学在老吴看来也是非常好，至少比起高二的状态来说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新学期的开学考成绩还行，保持在了上学期的水平线上，可见孩子们寒假都是有复习的。
开学考的年级第一自然是不用说了，还是唐溪。
但是老吴看到钟雷雷和沈秋冬两人成绩的时候倒是觉得挺惊喜，比上学期成绩还要进步了一小步。
教室里——
“咚咚咚！”老吴站在讲台上，抬手敲了敲讲台，示意底下的同学们安静。
底下同学们抬头看向讲台上的老师，等着他开口说话。
老吴抬头看一眼底下的孩子们，这才开口道：“之前就说过了，中午推迟二十分钟让你们做题，老师打算选一个同学来配合老师的工作，这二十分钟的做题讲题时间老师不在的时候就让这位同学给你们安排，对于这个人选同学们有什么推荐的可以说一声。”
“唐溪！”
“唐溪！”
“我们要唐溪！！！”
几乎老师一说完，底下同学们一个个就叫唤了起来。
唐溪可是他们班的镇班之宝，年级第一啊，没看到钟雷雷和沈秋冬有这么一个好朋友最近成绩上升了多少？
他们早就羡慕死了，老师这一开口，不让唐溪上还有谁能上？
那必须得选唐溪啊。
听到同学们喊自己的名字，位置上的唐溪脸上带着笑容，淡然自若。
讲台上老吴听到底下同学们都喊唐溪的名字，笑了笑，视线看向唐溪，开口询问道：“唐溪同学，这事儿你怎么看？”
站起身来，“同学们高兴就好，但是提前说一声，对于学习，我这个人会比较严厉。”
“没关系，我们愿意被你管着！”
“哈哈哈，对对对，溪溪我们愿意。”
“严厉溪溪你还能比得过老吴？”
“哈哈哈哈哈……”
底下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同学们都非常喜欢唐溪，别看唐溪人家成绩好，但是人家架子不大啊，平易近人。
说话时候都是笑吟吟的，全班就没有不喜欢唐溪的。
同学们盛情难却，最终老吴拍板定了这事儿，就让唐溪配合他工作了。
然而没想到，刚安排好了唐溪的“助理”工作老吴今个儿中午就没空了，高三年级所有老师开会，商议这学期的工作安排。
老吴也是忒相信唐溪了，直接摆摆手让唐溪看着安排，还说他桌上有资料，唐溪可以拿去写两道题让同学们做一做。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其他班级由于老师记开会都纷纷往外走了准备去食堂吃饭。
而二班不一样，他们已经知道唐溪会安排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做题时间，遂一个都没离开，乖乖等着唐溪上去。
位置上，唐溪从自己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起身走上讲台。
“时间不多，我只出两道题，同学们也不需要浪费时间抄题，直接在自己的本子上解题即可，你们的答题时间是十五分钟，五分钟时间讲题。”
讲台上的唐溪背对着底下的同学们，她挺直背脊，一边开口说话一边拿着粉笔迅速在黑板上写下题目。
二班的同学们听到看着唐溪那架势，纷纷拿出本子来准备做题。
然而，窗外走廊上，却聚集了不少其他班的同学，其中还有几个是年级二十的优等生。
“你怎么过来了，不去食堂吃饭？”
“切，看你这话说的，吃饭急什么，你都不急我急什么？还有，你看看不止我一个好吧，优等生都这么努力的吗？”
“哈哈哈，别乱说，我是年级十八可比不得你们年级第五的同学。”
“哈哈哈，好不容易咱们还没开课，人家二班唐溪这边安排了，我不得过来偷偷师？”
几个学霸旁边也来偷听的同学们听到这几个学霸的对话，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们学霸就没必要来和他们资质平平的普通学生来竞争了吧？
给他们多一点机会不好吗？学霸还这么努力，要不要这么发狠？
两分钟时间，唐溪已经写完了题目，转身看到底下的同学们都在认真做题心里挺高兴，可是视线扫过外头走廊那些其他班的同学她就有些疑惑了。
都不去吃饭，趴这儿干嘛呢？
不过这个想法看到外边走廊的同学们似乎在做题的还时不时看一眼黑板的时候唐溪就搞明白了。
拿着笔记本，唐溪靠在讲台的一侧，她并没有动手做题，因为题目就是她出的，还需要做题吗？
外边走廊上，对于那几个优等生来说唐溪的题目不太难，但是他们都发现了，唐溪出的题目和老师出的不一样，显然这两单题目是唐溪经过整理以后自己出的题。
题目难度不大，但是相对来说也不简单。
从这两道题目可以看出来唐溪充分考虑到了每个同学的水平，把题目出在了一个相对合适的水平线。
对于这一点，他们是佩服唐溪的。
果然不愧是占据年级第一一整个学期的女人，就这水平，活该人家年级第一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讲台旁边的唐溪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遂抬手敲了敲讲台。
“好了，都停下来，做完了的举手！”
随着唐溪一句，底下十几个人举起手。”
唐溪也没让没做完的举手了，做完了的排除掉剩下就是没做完的同学。
全安五十个同学，只有十几个做完的，这速度需要练一练了。
唐溪微微皱眉，扫一眼底下的同学们，转身直接开始讲题。
抬手指着第一道题目，“这道题和我们上学期学过记的内容有关，吴老师曾经出过题让我们练习，而这道题我在吴老师出题的基础上增加了一点难度。”
“我们先看这里……”
此刻讲台上的唐溪是严厉的，脸上没有平时的笑容，看起来就像一个严师。
底下同学们跟着唐溪讲题的思路，一路顺下来，直到题目讲完，他们恍然大悟，按照唐溪的讲解，他们发现这题目真的不难。
连着讲完了两道题目，唐溪把手中的粉笔放回讲台的粉笔盒子里，拍拍手上沾到的粉笔灰。
“好了，时间刚好，同学们都去食堂吃饭吧。”唐溪开口说了一句。
回到位置上唐溪就被钟雷雷给一把搂住了肩膀。
“溪溪，你太厉害了。”钟雷雷一脸大大的笑容，“刚才的两道题我都做出来了，我是不是也很厉害？”
“厉害，厉害。”唐溪笑吟吟竖起大拇指，好不吝啬夸奖小伙伴。
“哈哈哈哈，咱们去食堂吧。”钟雷雷乐呵呵开口，顺便转头招呼沈秋冬一句：“沈秋冬，走着。”
“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信不信我打你！”沈秋冬说着话还佯装抬起手。
三人嘻嘻哈哈走出教室，然后过了一会儿他们就发现了，后边跟着一大群同学。
不仅有二班的同学，还有其他班的同学，显然就是刚才在教室外边走廊偷偷做题的同学。
唐溪也一脸疑惑回头看了看，看到身后一群人也是愣了一下。
这，吃个饭都要这么成群结队了？
似乎察觉到唐溪的疑惑，后边同学们纷纷笑了起来。
“哈哈哈，唐溪同学，我们和你们一起走。”
“啊对对对，顺路的事儿。”
“顺便你再给我们讲讲开学考数学最后一道题呗，我们老师讲了我没听懂，又不好意思再去问，你看行不？”
“对对对，那题我也没弄懂。”
听着那群人开口，唐溪笑了笑，开口回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等吃完饭你们来教室找我讲题就行。”
“好好好，那说定了，吃完饭我们过去找你啊。”
“好。”唐溪微笑着点了点头。
最终，还是一群人一起去了食堂。
这一群人足够引人注目了，特别是看到走在最前线的唐溪，原本在食堂的同学们纷纷询问了起来情况。
待知道唐溪中午在二班讲题，没去的同学纷纷扼腕。
早知道就不急着来食堂了，去二班蹭两道题也不错啊。
要知道在四中，唐溪绝对算是风云人物了。
另一边，调查部门的人也被唐溪的好人缘惊着了。
人缘好的人他们不是没见过，但是人缘好成唐溪这样的还真是不多见。
调查再有一两天就结束了，根据这段时间他们的调查来看，唐溪是没有问题的，遂思考着是不是可以提前一天结束工作。
“头儿，今晚还要不要继续跟着唐溪那边了？”被安排跟踪工作的同事开口问组长。
跟踪唐溪这么长时间，他和另一个同事都认为唐溪是没有异常的，人家除了学校就是家里，科研院那边都因为调查没过去上班了。
被称为“头儿记“的男人看上去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他嘴边的胡茬子一看就好几天没收拾了，看起来整个人颓废许多。
听见手下的问话，他抽了一口烟，片刻后他口中吐出白色的烟雾。
“今晚你还是过去跟着人，今天工作结束，明天就不用去了。”男人沙哑的嗓音响起。
“好，那头儿，你的意思是提前结束调查？”
“不然呢，都跟了半个月了，张天华和薛宁远那边都说没问题，人家都敢保证了，我们查了这么长时间毛都没查出来一根，继续下去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不如提前结束这边，还能抓紧一下其他工作。”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
“头儿你说的对。”
——
“叮铃铃……”随着下课铃响起。
晚自习结束了，讲台上老吴起身，临走之前还一脸欣慰看了看唐溪的位置。
今儿个的事他都听说了，唐溪安排的非常好，其他班都过来一起做题，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事儿。
足够让老吴嘚瑟一段时间了，有唐溪这么一个学生，老吴觉得他肯定是祖坟冒青烟了，才能这么好运气。
唐溪察觉到班主任老吴看过来的视线，对上老吴那眼神，唐溪有些不解。
待老吴离开之后，唐溪收拾好书包和钟雷雷还有沈秋冬一起出了教室。
几分钟之后，三人来到停放自行车的地方。
“我去，谁干的？！”
看着被放气的自行车，钟雷雷破口骂了一声。
旁边的沈秋冬也是冷了脸色，因为他的自行车也被放气了。
钟雷雷骂了几句，“看来咱们只能走回去了。”
“自行车放这儿吧，明天推去补一补。”
没办法，车胎让人扎破了，就算想找老师借打气筒也没用，车胎破了得补上才行。
这还是第一次出这种事儿，唐溪觉得不对劲，微微蹙眉。
可是具体怎么回事儿唐溪一时半会儿的也没头绪。
自行车不能骑，那么他们三就只能步行回家了。
今晚天气不太好，月亮都没有出来，将近十点钟，路上几乎都没人了，不说人灯都没有。
漆黑的路上，前面三人走着，后面，黑暗中有两个人跟在他们身后。
“溪溪，你有没有感觉……”钟雷雷拉着唐溪的胳膊，凑过去压低嗓音开口说了半句话，然后视线朝着后边看了看，“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应该是你想多了，我们走快一点。”唐溪笑了笑，伸手拉过钟雷雷的手腕，小跑了几步，就在她跑起来的时候唐溪眸光不动声色朝着身后瞥了一眼过去。
沈秋冬人高腿长，跟上唐溪和钟雷雷毫不费劲。
前面三人加快速度，后边暗处却有人交手了。
黑暗中，一阵动静过后，一个男人被打晕了绑着扛了出来。
“这人我先送回去审问，唐溪那边你继续跟上去。”
“好。”
黑暗中，两个男人分开走。
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派来跟踪调查唐溪的人。
他们跟踪唐溪将近半个月时间，也没想到会在最后一天工作时候撞上这样的事儿。
记居然会有人想要杀唐溪，这事儿可大了，唐溪还没查出什么问题，这就有人想要动手了？
刚才他们两人跟在唐溪身后可是一直没被发现，直到被打晕的这个男人出现，几乎在他出现的一瞬间两人就发现了。
想到刚才这个男人居然拿出了木仓对准前面的唐溪，也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
事情也算是阴差阳错，如果没有唐溪被调查的事情，那么谁又知道今晚唐溪遇到这个男人能不能逃出去。
兵分两路，一边带着男人回去审问，一边护送唐溪他们回家。
半小时之后，顺利回到大院儿，唐溪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我想多了。”进了大院儿，钟地雷拍拍自己胸口道。
“溪溪，明天早上咱们得早点出门，不能骑车得走路过去了。”钟雷雷一边走一边开口道。
“太早了，明天我让张叔送我们过去学校，你们明天还是按照往常的时间来找我就行。”唐溪笑了笑，开口道。
“让张叔送我们，可以吗？”
“我回头和我爷爷说一声，应该是可以的。”
“那太好了，可以多睡一会儿。”
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很快沈秋冬到家了，然后接下来的路唐溪和钟雷雷家在不同的方向，遂两人也分开走了。
和钟雷雷分开走的一瞬间，唐溪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眸光微沉。
刚才在路上绝对不是钟雷雷想多了，因为那时候唐溪也察觉到了身后的异常，唐溪不知道后来是什么情况，对方为什么没有追上来，这些她不清楚，但是唐溪肯定的是，后面那人绝对是不怀好意。
几分钟之后，唐溪回到家。
推开门进去，客厅唐京生和许教授还在等着她。
老两口看到唐溪回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就在刚才老爷子寻思着唐溪再过五分钟没回来他就要出去找人了。
“今儿个怎么这么晚回来？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饿了我去厨房给你下碗面。”许教授站起身，朝着门口的唐溪开口道。
“不用了奶奶，我不饿，您别忙活了。”唐溪露出浅笑，随即转头看向老爷子：“爷爷，您上次书房里一本书我找不到了，您上楼帮我找找看，正好我也一起上去找找。”
听到唐溪的话，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唐京生面容一变，视线看向唐溪，随即看了看身侧坐着的许教授，开口道：“许教授，你先回房间休息，顺便我和溪溪说会话，问问她这两天在学校的情况。”
唐京生是了解唐溪性子的，书房里的书就算他忘了放哪儿，唐溪也绝对不会找不到，所以她之所以这么开口，肯定是有事儿。
“好，那你们可别说太晚，明天溪溪还得去学校呢。”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肯定不会说太晚。”唐京生保证道。
看着老伴儿那样，许教授笑着回房去了。
唐溪和唐京生也上楼去了书房。
一进门，唐京生就开口问了：“溪溪，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爷爷，今天晚上在学校雷雷和沈秋冬的自行车被人扎破了胎，后来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和雷雷都发现有人跟在我们后面。”唐溪三两句就把事情说了。
听到“跟踪”两个字，唐京生眸光微微一闪，脑子里想到了一件事儿。
唐溪被调查&303记40;事儿他也收到了消息，但是能派去跟踪唐溪的人应该不至于被她一个小姑娘发现行踪吧？如果真是这样，那这部门的人需要重新回去训练了。
可是如果不是派去调查的人，那这又会是谁？
唐京生一时间没有开口。
“爷爷，所以我想这两天能不能麻烦张叔送我们上下学，这事儿你查一查，等没事儿了我们再自己上下学。”唐溪没有拆穿老爷子的走神，而是开口继续说了这事儿。
“可以，明天我就让张志峰开车送你们去学校，这事儿我会去调查，回头给你消息。”唐京生答应道。
事儿说完，一老一小各有所思离开了书房。
而另一边，被抓到的那个男人被送回去之后直接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只有一张椅子，椅子上绑着的正是今天送回来的男人，安全起见，他的手也被铐了起来。
如果唐溪在这里的话，一定能认出来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正是当初在山脚下逃跑的那个男人，比起几个月之前，男人脸色憔悴许多。
男人进了审讯室，待章伍看到这个男人瞬间就认出了他。
之前地雷的事情他们部门接手了这个案子，这个男人他们已经追捕了很长时间，没想到几个月过去居然会以这种形式见面。
章伍，也就是这个部门的“头儿”今年四十一岁，在这个部门工作也有很长时间了。
对于审问章伍绝对是专业的，从心理到各方面章伍都曾经涉猎。
男人的嘴巴很紧没错，但是章伍技高一筹，就算是男人非常警惕，章伍也从对方身上套出了部分信息。
审讯结束。
半夜，张天华那边接到了电话。
这一通电话过后，张天华直接不用睡了。
机床科研组人员信息泄露，其中唐溪还被对方作为击杀目标，这让张天华还睡得着么？
纵使知道京市有隐藏的敌人，且对方有一定的信息网，但是张天华是万万没想到他们科研院会是人家的菜园子，人家想来就来啊，唐溪的信息就这么泄露出去了！
信息泄露，唐溪差点出事儿，这件事的也算是间接证明了唐溪的清白，之前调查的事儿倒是可以完全结束了。
根据章伍那边的消息，唐溪是因为参与研发组项目而差点儿出事，这也就说明唐溪的身份是没问题的，况且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来。
g市。
“唐团，办公室有你电话！”
凌晨四点，睡梦中的唐前进被叫醒。
“什么事儿啊，大半夜还让你去办公室接电话？”苏慧敏跟着坐起来，随口问了一句便拿起旁边的衣服递过去。
唐前进接过衣服往身上套，心里有些紧张，为了怕苏慧敏看出来不对劲，低着头回了一句：“我过去看看，你继续睡吧。”
穿好衣服，唐前进匆匆离开了家。
十几分钟后，唐前进来到办公室。
刚才通知他的战士已经说过了，那边稍后会再打电话过来。
唐前进让小战士先出去了，他自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边。
其实唐前进心里猜到了这通电话肯定和唐溪有关系。
在唐溪离开g记市之前他写了一份调查申请，这份申请交上去之后唐前进自己心里也是提心吊胆七上八下。
他心里是希望唐溪没有问题，可是唐溪身上的异常让他不得不多想，之所以提交这份调查申请也是为了将来着想。
唐溪如果这次调查没问题，那么往后就算有什么事儿让人怀疑，有了这次的调查，到时候也能堵住一部分人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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