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人来啊!”
“快来看啊,有人打碎了我的东西不赔钱也就算了,现在还想要打人,你们可都要来给我做一个公道啊,最好是录下来。”
“另外也请大家记住我,我明天,或者后面没有出现在这里,那就帮我报执法。”
“因为那时候,我可能被谋害了。”
土狗此刻的拳头都捏紧了,他只是一个土夫子,下地场什么的,从来就没怂过,只是在口才跟不要脸方面,跟王麻子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土狗心里这叫一个气啊!
东西是他打碎的他承认,可是他也知道这块玉佩的价值几何啊,就是一块水种很垃圾的玩意儿,根本不值几个钱,结果王麻子一张嘴就是百万。
傻子才会给呢。
结果价格没有商量下来倒也罢了,谁知道王麻子是这么不要脸的一个人,拽着他不放手也就算了,还要大喊大叫,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过来。
这就让土狗有些生气了。
若不是碍于这么多人,以土狗的脾气,怕是早就已经控制不住对王麻子下手了。
所以。
王麻子应该很庆幸,这里是老街,人比较多,不然的话,就算是十个他加起来,都不是土狗的对手啊,下场自然不用说。
绝对会很惨!
“放手!”
“诶,你们看,他的胆子到底有多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要威胁我。”
顿时。
不了解情况的围观群众纷纷对土狗指手画脚。
土狗的眼珠子都红了,脸上浮现出一抹狠戾之色。
他土狗也算是行走江湖半生了,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就在他准备弄死王麻子,直接跑路的瞬间,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土狗猛然回头!
甚至拳头都已经捏紧。
然而。
当他看清楚来人后,手立马就松开了,眼中带着惊诧之色:“秦少,川哥,你们怎么在这里?”
秦昊含笑点头:“不奇怪。”
“我们是炎市本地人。”
对啊!
这个时候土狗才反应过来,他大哥屠三刀现在不就是在给秦昊看店打工嘛,这里还是炎市老街,碰见好像的确不怎么奇怪。
王麻子此刻也认出了秦昊,他的目光立马就阴沉了下来!
当初秦昊在他这里把宝贝‘骗’走的事儿,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呢,要说他心里最痛恨的人,现在可不是秦志远了,而是秦昊!
但他也知道,秦昊的眼力有多吓人。
所以当他看到秦昊出现,而且还跟对方认识的情况下,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没好气的看着秦昊喝道:“这不关你的事儿!”
“我劝你少多管闲事!”
“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爸想来管我的闲事儿都不敢!”
不敢?
呵呵。
秦昊就跟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只是淡漠的白了他一眼,便不再搭理他,而是对土狗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土狗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秦昊闻言,低头看了眼那碎掉的玉佩,果然如土狗说的那般,这块玉佩在市场上的价格,绝对不超过五千,结果王麻子狮子大开口,竟然要让土狗赔五十万。
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秦昊算是看明白了,王麻子这是在欺负土狗这个外地人啊。
秦昊拍了拍土狗的肩膀,示意他没事儿。
这才看向王麻子。
若非刚才秦昊及时出手,王麻子现在就已经血溅当场了。
结果。
王麻子非但没有感激也就算了,竟然还认为秦昊是在多管闲事儿。
不得不说。
这也是够愚蠢的。
“就你说这破玩意儿值五十万?”
秦昊还没有说话呢,在一旁的任川就蹦了出来。
刚才王麻子的注意力全都在秦昊身上了,一时间竟忽略了任川,直到现在他看到任川的瞬间,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起来。
虽然在炎市老街的常驻商贩来说,任川虽然有送财童子之称,但同样的,他自身所具备的能量,也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如果是秦昊还好。
王麻子一点都不带怕的,但对于任川,心里始终有些许的畏惧。
“任老板,我这可是正经的子冈牌,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宝贝,我要价五十万,不对吧?”
卧槽?
子冈牌?
子冈牌作为圈内人谁不知道?
子冈牌说简单点,那就是雕刻宗师陆子冈的玉牌,所以圈内人一般都称之为子冈牌,可真正的子冈牌价值连城,又岂是区区五十万能比的?
所以任川听到王麻子瞎掰没个界限的时候,他就彻底傻眼了。
好嘛!
这还真是圈内人常说的,老街商贩的嘴,都是骗人的鬼啊!
一个可以说是一文不值的玩意儿,经过这些商贩的嘴说出来,那都价值连城,就没有一件是不值钱的,所以任川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王麻子看任川这样子有些心虚,干咳了一声,改变了口风笑道:“咳咳,任老板,或许是我记错了,这个并不是子冈牌,就是一块普通的玉牌。”
“但不管怎么说。”
“这也是块玉吧?”
“这样,今天我看在任老板的面子上,我也不要五十万了,就要五万块的赔偿就行了,您看怎么样?”
王麻子的嘴脸,还真是急速调转啊。
土狗在一旁都彻底看傻眼了,他只是个土夫子,并不是圈内人,所以压根不知道他们‘拿’出来的物件,到底值个什么价钱。
但这一下子就降价十倍,也太那啥了吧?
但土狗不知道的是,五万这都是坑人的!
果然。
任川看着王麻子,面色已经变得微微有些冷了,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不是那么客气:“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你这个玉牌,到底值多少?”
王麻子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这他喵的叫啥事儿啊?
本来还以为今天运气不错,遇到一个不懂行的外地人,以为能捞上一笔,结果遇到了任川这个搅屎棍,他还敢怒不敢言。
不敢得罪任川。
所以。
他干笑了一声,陪笑道:“算了,今天就看在任老板的面子上,这块玉牌就不用赔了,希望以后任老板能多照顾一下我的生意就好。”
“你说什么?”
“我的面子?”
任川听到这话,立马就不干了,立即没好气的喝道:“照你这话里的意思,我任川的面子就值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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