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了，冲破云霄，秦川和开始了和蒋婷的谈话。
“秦总，昨天您说完以后，回去我又好好的琢磨了一下，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也有一点想法，想和您聊一下。”蒋婷说道。
她坐在了中间，最里边靠着窗户的是张英英，那座位本来是蒋婷的，蒋婷特意的和张英英换了一下，让张英英坐在边上，看外边的风景也看的清楚一点。
其实要是其他时候，张英英对于这种安排肯定是很开心的，毕竟她都没有坐过飞机，这还是第一次，能够看看外边的风景，不说求之不得吧，但是也是一件好事。
但这之前在机场的表现，让张英英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本来还想着等上了飞机以后，有时间和秦川说一声，好好的道个歉的。
结果这被蒋婷给隔开了。
秦川就坐在过道这边，还能稍微伸伸腿，说实话，这坐经济舱还是非常遭罪的，短途的话还好，就像是这样从龙城到京城。
要是长途的话，但凡是三个小时以上的行程，就很难受了。
这飞机上不比高铁之类的，还能站起来活动一下，走动一下，这飞机上是完全把人给困在这里了，很难受的。
当然了，听说春秋航空还想着在飞机上弄站票呢，因为安全问题才取消了，不然的话，这飞机上的站票，啧啧……
“说说吧。”秦川点点头。
“秦总，因为时间比较短呢，其他的资料我没有收集到，不过一些我打电话问了一下原来的同事和了解互联网行业的朋友以后发现，现在国内的互联网行业还真的是不一样。
遇到了互联网行业的泡沫破灭，受到了花旗国纳斯达克互联网金融崩盘的影响呢，这是真的，但同时呢，我感觉这个泡沫的破灭呢，对于国内的互联网行业来说，可能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
蒋婷说着，秦川多了几分兴趣了，看着蒋婷的眼神又多了几分认真，示意蒋婷继续说下去。
“秦总，这之前国内的互联网行业，甚至整个全球的互联网行业呢，就是一个新兴的东西，这个东西应该怎么玩，怎么用，大家都不清楚，或者准确的说，大家也不想去搞清楚。”蒋婷说着自己的感受。
这下子是真的触及到了一些事情的本质了，击鼓传花这种东西，大家是真的不知道危险吗？不知道这个东西本来的价值吗？不，不是的，甚至大家都知道的。
能参与玩这个游戏的人，怎么会有傻子，只不过大家都是贪婪，很多人聪明反被聪明误，觉得自己肯定不是最后一个接盘的。
“很多互联网公司呢，首先想一个点子，然后就去找天使投资，有了第一笔钱以后，就开始做网站，网站做出来就开始烧钱做宣传。
至于说这个网站做出来以后是干什么？从什么地方盈利，盈利的模式是什么样的？大家都不会去在意的。
等到天使轮的钱烧完了以后呢，大家就开始去找A轮的融资，继续要钱，给投资人画大饼。
投资人知道不知道这是一个大饼呢，知道的，不过无所谓，拿到一些股份，甚至帮助公司烧钱，撑到第二轮投资，也就是B轮融资的时候，那在手里的股份就值钱了。
或者说这个时候就需要套现离场了，或者说想要继续玩玩呢，就跟着第二轮，然后直到公司准备上市的时候，这个时候不想玩的，没实力的，不管愿意不愿意的都要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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