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自行车。
利枫看向顾乘风六人，“我陪秦队过医院。”
秦舒也开口说话，“你们都回去睡觉。”
秦舒视线扫过张成，陈铭，范阅生，“尤其是张成，陈铭，范阅生，如果你们想考一个好的成绩，就必须好好休息。”
被点名的三人：“……”
秦舒又看向顾乘风，袁满，“乘风，袁满你们两个监督他。”
顾乘风：“是！”
袁满：“是！”
秦舒看向利枫：“走吧。”
利枫点头。
秦舒坐上自行车后座，利枫骑着骑自行车往外去。
秦舒，利枫离开。
顾乘风这边，几人对视一眼，转身离开。
去医院路上。
利枫声音响起，“秦队，你的准考证是不是押在食堂大爷那里的？”
秦舒；“嗯。”
利枫问，“这件事情是你提的还是食堂大爷提的？”
秦舒不假思索，“我提的。”
她声音停顿了下，又道，“算是交易，对食堂大爷来说确实也是不公平的，辛辛苦苦想尽办法培养了我们这么久，最后我们都跑了。”
利枫：“是。”
他声音迟疑，随即又道，“但这件事情，秦队你应该跟我们说一声。”
“我们拿到准考证，也就知道秦队你的一个想法，瞒着也没用。”
“我们不会理解你的一番苦心，我们只会与你共进退，谁让你是我们队长？”
“不用共进退。”秦舒道，“我推一年也没事，牧野在这边……”
利枫径直打断了秦舒话，“以牧教官的性格，秦队你去哪儿上大学他就会跟着过去。”
“申请调动。”
“牧教官的能力，不管去哪儿都受欢迎。”
秦舒见利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她无奈一笑，“调动哪有那么容易批的，组织纪律很重要。”
利枫：“……”
好像也是。
两人说话的间隙已经到了医院。
秦舒先进去找医生，利枫去停自行车。
嗯。
伤口情况跟秦舒猜想的一样，没了一块皮肉，缝合，上药。
没有太大问题。
秦舒包扎完，跟利枫准备回住处休息了。
食堂大爷匆匆而来。
食堂大爷冲到秦舒面前，急得一下子抛出三个问题，“怎么样？”
“伤得严重不？”
“是不是中枪了？”
“差一点。”秦舒道，“子弹擦过去了，破了皮肉。”
食堂大爷急忙问，“不影响写字做试卷？”
利枫淡淡提醒，“大爷，你再仔细看看秦队伤的是哪一只胳膊。”
食堂大爷仔细一看，发现伤的是左手，瞬间松了了气。
“左手啊。”食堂大爷道，“那不影响。”
刚好给秦舒处理伤口的医生，护士经过。
食堂大爷立马出声叫住，“小同志，她这没什么问题吧？”
医生看了一眼秦舒，“没什么问题，注意一下就行了，别把这弄湿了。”
食堂大爷“那就行。”
“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好。”
“同志，我想问一下，刚才有一个姓秦，然后非常漂亮……”
“局长，秦队在那边。”
“哎！”
“秦队长。”
“领导。”
“……”
“秦队长，我在宋凌霄父母那边，听到你那边出事的消息，先回了一趟局里，先把薛平关押起来，立马过来看你。”
“听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不怎么严重，子弹擦过去掉了一块肉而已，已经处理好了。”
“薛平那边就交给许局长你来处理了，我得回去睡觉，十二号晚上我会回市公安局，到时候看看是什么情况。”
“好好好！”
“明天你得去参加高考，今晚确实得好好休息。”
“明天……”
“明天早上，我找车把秦队长你们四位送过去。”
“不了。”
“我们骑自行车过去就行，专门坐车过去，到时候还容易被人说一些话。”
“不直接送考场门口，送到附近就行，这天气骑自行车多冷？”
“开车送你们过去，你们在车上还能再睡一会儿。”
“许同志说的是对的。”
“秦丫头，你们坐车值得，没人敢说闲话。”
“行。”
“那就坐车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秦丫头。”
“怎么了？食堂大爷？”
“之前的那件事，你恨我吗？”
“恨？”
“食堂大爷，我为什么要恨你？”
“卡住，不让你，不让那六个小子参加高考。”
“这有什么？”
“嗯？”
“大爷，恨称不上，心里不舒坦，不舒服是真的。”
“自愿，被迫，强迫，被逼威胁，还是有一点差距。”
“如果你们不选择宋凌霄这件案子，你们会被派出省，去执行抓捕任务。”
“出省执行抓捕任务，肯定是参加不了高考。”
“留在市里，破宋凌霄这件案子，你们还有参加高考的机会。”
“至少你们六个小子有。”
“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六个小子应该已经拿到高考证了。”
“嗯，拿到了。”
“遇到秦丫头这么一个队长，你们六小子偷着乐吧。”
“大爷，能明着乐，为什么要偷着乐？”
“你这小子，之前一声不吭，跟着那几个臭小子混久了，也开始牙尖利酸了？”
“尤其是张成，陈铭那两个小子，那一张嘴就没见消停过，除了巴巴说话，还是巴巴巴说话。”
“秦丫头，这个你拿着。”
“你的准考证。”
“谢谢大爷。”
“你这丫头，这东西本来就是你的，还谢什么？”
“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睡一会儿。”
“嗯嗯。”
“笔那些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明天早上我会过来接你们，接上你们就走。”
“好。”
“去吧去吧。”
“领导。”
“说。”
“你刚才为什么不跟秦同志说，就算宋凌霄这件案子没破，你也会让她去参加高考。”
“你本来就是过来给秦同志送高考证，恰好听到了……”
“没说出的话就没必要再说了，说了也没用，有些时候都是徒劳的。”
“哦。”
“咱们回去？”
“嗯。”
“明天早点过来，送他们过考场。”
“嗯。”
“……”
“……”
“好好考，先把会写的写了，不会写的先放到一边留在一旁，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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