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坐着一个同志，看到领导来了连忙下车开门。
两人押着那特务坐后座。
食堂大爷坐副驾驶。
食堂大爷上车之前看着秦舒几人道，“那咱们就暂时先分开了。”
秦舒几人回应声一同响起，“好。”
食堂大爷又看了利枫，顾乘风几人，叮嘱，“你们几个小子，把你们的训练官照顾好啊。”
顾乘风笑着打趣，“大爷，牧训练官照顾我们差不多，我们哪能照顾牧训练官。”
“也是。”食堂大爷想了一下，好像的确也是这么一回事，“一会儿见。”
秦舒几人：“好。”
小汽车启动。
秦舒几人往后退，把路让开。
小汽车缓缓驶离出公安局，消失在大门口。
食堂大爷坐车走了。
秦舒几人也缓缓迈步，走出了公安局，往国营饭店那边去。
过去的路上，大家都不说话，有点尴尬。
范阅生主动找话题。
他侧目看着牧野，“牧训练官，你来市局是办事情的吗？”
牧野目视前方，“嗯。”
范阅生问，“那事情办完了吗？”
牧野：“嗯。”
范阅生问，“那你吃饭了吗？”
牧野没说话了，直接沉默。
陈铭皱了下眉头道，“范阅生，你这话问的不对，牧训练官要是吃饭了，他怎么会同意跟我们一起吃午饭？他同意跟我们吃午饭就说明他没有吃午饭。”
陈铭说完抬头看着牧野，“对吧？”
牧野：“嗯。”
牧野就一个字回应，范阅生几人也不知道怎么接，也不知道怎么找话题了。
一个字，怎么接？
没法接！
范阅生，张成，陈铭三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之色。
秦舒，利枫，顾乘风，袁满老老实实走路，不吭声不吱声。
反正范阅生三个话多的很，让他们三个说，轮不到他们开口说话。
范阅生三个也实在想不到接的话，只能出声问牧野，“牧训练官，你能换个字吗？”
牧野一口答应，“好。”
好就是换的字，也的确是换了字，没法说。
范阅生三人再一次沉默。
三人沉默对视一眼后，下了决定，牧训练官不找话题他们来找！
张成看着牧野，“牧训练官，你就不关心我们吗？”
听到这话的利枫：“……”
牧野声音冷淡，不假思索吐出二字，“关心。”
陈铭问，“那你就不问问我们一些？”
牧野把视线从前方收了回来，目光转落到陈铭身上，
“任务内容保密，不许对外说，一旦泄露，你们会被严肃处理。”
陈铭立马问，“牧训练官，你不是外人吧？”
牧野：“我不属于你们中的一人，也是外人。”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范阅生三人预料。
牧野抬眼，视线一一从几人面上扫过，视线从媳妇儿面上经过日时，他多停留了几瞬，又才落到下一个人面上，“你们七个，以及给你们下命令，知晓任务内容的人，是你们内部人，除此之外都属于外人。”
“泄露机密，轻者检讨处分批评，重者开除。”
范阅生三人心头一震：“！”
这么严重！
以后他们一定管好嘴！绝对不乱说！
范阅生老老实实道，“知道了，牧训练官，以后我管好嘴，谁也不说。”
牧野：“嗯。”
几人又换了一个话题，反正就围着牧野说话。
秦舒看着唧唧喳喳的范阅生，张成，陈铭。
这三人…是真的按食堂大爷说的来做的，把牧野好好照顾了。
不过…她能想象出此刻牧野脑袋里只有两个字，吵！烦！
要是在部队里面，牧野还能立刻让说话的人闭嘴。
嗯…眼下不行。
秦舒确实猜中了牧野的内心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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