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大家都是兄弟,我不帮你们,我还是人吗?
“下一位!”
“沈,沈哥……”
“哪里不舒服?”
“呃,奴家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又肿又涨的。”
“简单,推拿一下即可,坐下,我要开始了。”
“谢,谢谢沈哥。”
“不要叫我沈哥。”
“那,如何称呼?”
“请叫我八十六号技师。”
面容姣好的女修,红着脸坐下,小眼神儿死命瞅沈青云。
前面看了十来位同门推拿,也听了十来次不可描述的声音,她坐下时,还想着一定要忍住。
沈青云刚把手搭在手臂上……
“嘤~~~~”
听到这声叫唤,先前十来位同门立马理直气壮。
“看吧看吧!”
“换成大师姐,照样!”
“无人能挡啊。”
“舒服吗?”
“舒……呸,治病救人的事,能用舒服吗?”
“呀,三师妹居心不良噢,居然在想坏坏的事……”
“不准三师姐去,大家没意见吧?”
“同意同意!”
……
木秀宗女修的伤,大多是钝力造成的淤青红肿,少有肌肉扭挫。
所以沈青云的一百零八式,仅施展了推、、揉、拿、捏、按、抹等几法,便能手到病除。
“所以说艺多不压身呢。”
沈青云的手,在女修小臂上花样百出,一阵啪啪嗒嗒后收手……
“客人看下手牌!”
女修正享受腾云驾雾,闻言:“啊?”
沈青云漏了马脚。
但他何等妖娆?
一副笑而不语的样子,反倒把女修给看自卑了。
“一定是我不懂的什么东西……”
女修起身,道揖致谢,转过身就一脸懊恼。
众同门一瞧,稀奇不已。
“老十三,何故如此?”
老十三哀怨道:“沈哥说了句什么话,我没听懂,还想问,他却不说了,呜呜……”
“沈哥还和你说题外话了?”
“老十三,你该开心啊!”
“说的什么?”
“客人看下手牌!”
……
众女修将这话传开,默念记于心。
“此话看似玄奥,实则不简单……”
“记下此语,回头问问师尊。”
“师尊怕是力有未逮,得请教宗主啊。”
“总之记下来,日日参悟,必有所得。”
……
霍休负手远观。
看了半天,眉头渐蹙。
莫非是赵傲天的独门绝技?
“这个赵傲天,有两下子,待回去也找他给弄弄。”
放下此事,沈青云和木秀宗女修之间的事,就有些啼笑皆非了。
“这还戴着面纱,要是取下……”
想象一番那场景,阅历如霍休,都打了个摆子,扭头就走。
他刚走,跑路的律部众人,贼头贼脑摸了上来。
“哟,沈哥上手了!”
“那是,沈哥出手……诶?这叫声?”
“谁他娘在后面顶老子?”拓跋堑回头一瞧,是大哥,当即捂屁股皱眉,“哥,你也真下得去手?”
麻衣杜奎司马青衫,皆疑惑注视俩兄弟。
秒懂的廉战,觉得自己得顺应大势,便也看了过去。
“这样,他们就不会搞我了吧?”
因为木秀宗的女修,都跑来找沈青云乐。
秦武江湖小天骄们,侥幸逃脱炼狱。
要说不气是假的。
“律部那群妖孽,真他妈不是人。”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骚又骚不过!”
“话说,是不是天赋越好,人越变态的?”
“这话谁说的!”
“行了,学啥不好学欺下媚上……诶?什么声儿?”
……
众人被不可描述的声音弄得心痒收腹撅臀,好奇的眼神,带着浓浓求知欲四下搜寻。
“那边!”
“走。”
一过去,众人就看直了眼。
正巧,眼下被沈青云推拿的女修,伤了大腿。
那白花花的场面,收腹撅臀都不够用了,是个人都在插秧。
边插边吃味。
“我去,还有这福利?”
“大兄弟,伱说的福利,到底几个意思?”
“我尼玛,我突然有个恐怖的猜测!”
“啥?”
“你们说,律部那群变态下手那般狠,会不会就是给他……创造这机会的?”
小天骄们面面相觑。
“那可是体宗两位少爷啊!”
“麻衣门的当代麻衣!”
“深不可测的司马青衫!”
“个顶个的傲!会如此?”
“怕是律部太过黑暗,以至于……”
“不对吧,我瞧那些娘们儿,怪享受的?”
“给老子整不会了!”
……
救死扶伤,耗时俩时辰。
饶是修行有成,沈青云感觉俩大拇指,暂时不属于自己了。
“沈哥累了吧,来喝杯灵茶。”
“这可是我们刚刚采摘下来的养颜茶呢。”
“哎呀,沈哥还没喝,怎就夸我们?”
……
沈青云瞅瞅自己弯不下去的大拇指,把手垂了下去,笑道:“诸位好意心领了,在下不累。”
“沈哥手艺精湛,”有些自卑的大师姐羞涩道,“堪称药到病除,奴家代诸位同门,谢沈哥大恩。”
“大师姐这话就言重了,”沈青云正色道,“此番本是联谊,没想到会让诸位受伤,实在是罪过,还请诸位原谅。”
大姑娘们顿时七嘴八舌否定。
“这与沈哥何干?”
“明明是那帮人的错。”
“若都像沈哥,那该多好……”
……
沈青云听得连连点头。
“诸位的意见我都收到了,稍时便请大人主持公道,然后再给诸位一个交代。”
说完,拱手告辞走人。
即使蒙着面纱,律部众人见沈青云朝自己走来,亦能感受到奶凶奶凶的杀气。
拓跋天深吸一口气:“我选择躺平。”
“弟正欲死战,哥何故先降?”拓跋堑鄙夷完亲哥,屁颠颠跑了出去,亲切喊道,“沈哥,我知道柳高升在哪里,我带你去!”
这话击中了沈青云的心。
二人刚转身,杜奎几人也缀了上来。
“到底什么情况?”
“沈哥,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柳哥他……”拓跋堑正欲汇报,似看到了什么,伸手一指前方,“喏,沈哥你自己看。”
沈青云循声瞧去。
前方数百丈外,一片雾气昭昭的湖泊。
湖边一凉亭。
距离有些远,他只看到亭内有二人,一男一女,正凭栏眺望湖水景色。
看上去,男的仿佛是主人,不时伸手指指这儿,指指哪儿,似为女的介绍景致。
沈青云视线微低半毫米,扫了眼男人的屁股,便知此人姓甚名谁了。
“柳兄还换了衣衫?”他低声询问。
拓跋天比出大拇指:“沈哥观察入微,据说是别人亲手缝制。”
“我觉得没他娘缝得好。”拓跋堑撇嘴。
这话政治正确了。
沈青云又观察一阵,并未发现什么特殊情况,想了想……
“就这?”
要就这样的话,值得秋上人搬救兵似的把我搬过来吗?
正想着,身旁拓跋堑脸色就变了,手也再度指出,还没开口,沈青云唰地回头……
“搂肩膀而已,”他强忍惊悚,搂住了麻衣的肩膀,淡然道,“很正常……”
拓跋堑脸色三变!
沈青云三回头!
那女的亲柳高升脸颊!
再转过来……
麻衣脸色就变了:“沈哥,这,这就没有必要了吧?”
沈青云深吸一口气,眼眶含泪:“我该如何与伯父伯母交代……”
众人面面相觑,深深被青云高升之间的情谊所感动。
司马青衫看不下去了,轻轻道:“小少爷,男大当婚,没什么不好交代。”
“青衫,你还小,你不懂,”沈青云沉声道,“我支持自由恋爱,但……柳兄才二十出头的年纪……”
众人听明白了,表情更为古怪。
沈青云疑惑:“怎的?”
众人沉默良久:“换人了。”
“换人?”
“不是他姐了。”
沈青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面纱都吸进了嘴里。
“这这这,什么情况啊!”
商谈了三个多时辰,大佬们结束会议。
会议是成功的。
三方庞然大物,相互伸出几根触角,便隐约钩织出一张大网。
如今网孔尚疏,网看上去也不结实。
三位大佬却都有自信,编好这张网。
网是交际,各自原则,却也不会因此违背。
秦墨矩感受得到,秋风不好乐见三方加深联系。
“但这并不意味着,归墟门愿意为秦武王朝背书……”
慢慢来,不急。
暗暗感慨一声,秦墨矩拱手回礼,拜别二人,缓步离去。
“这便是炼体士,”秋风不好言语中并无褒贬,注视秋悲,笑问,“秋上人感觉如何?”
秋悲淡淡笑道:“这如何说得准,毕竟本宗也未料到,归墟门门主,有朝一日会莅临木秀宗。”
这是提醒我莫要忘了,秦武王朝才是导致归墟门把手插入此地的……
反应过来,秋风不好又想到了秋悲的那位弟弟。
“但最终还是因为此人吧!”
他清楚木秀宗,门内皆女修,分三系,修三种功法。
“其中一门七宝八子妙诀,修行此功,若遇真爱,便能返老还童,修为暴涨……”
秋悲一系修行的,便是此功。
秋风不好思绪如电,想明白这件事,耗时不过眨眼。
“那个仙萍山,秋上人可好奇?”
秋悲略作沉吟:“不过是秦道友一点小心思而已。”
<div class="contentadv"> 待两位大佬确定了合作,再提及一丁点儿无伤大雅的小要求,大佬拒绝的可能性自然微乎其微。
“可能吧。”
秋风不好想得更多一些。
“当初秦长老,便是在罗午坊市闹出风波……”
闹风波。
上宗上门。
把秋风打成了秋风不好。
“或许,应该派人再去了解一下仙萍山?”
压下此念,秋风不好告辞,跟着木秀宗一长老前去休息。
秋悲一脸的淡笑,渐渐凝住。
“一群狐妖,简直败坏门风,全部带过来!”
俩长老闻言,面面相觑,转身下山去了。
不多时,被沈青云推拿过的女修,扭捏前来。
秋悲一瞅,个个眼角含春,若非自己这个宗主当面,怕还忍不住好好唠她弟的嗑。
“还以为尔等心性有所成,结果……”秋悲淡淡道,“外人一至,原形毕露!”
众弟子心惊肉跳,连忙认错:“弟子知错,请宗主责罚。”
“各家长老领回去,好生教诲!”
长老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闻言当即领人。
回去一问,顿时大怒!
“简直不懂规矩!”
“一个个的,心里还有我这个师尊?”
“平日如何教导尔等的?”
……
众弟子开始还听得暗自惭愧,但越听越不对劲。
“师尊这字里行间……”
“味道有些冲啊。”
“怎是一种……有这种好事都不想着为师的意思?”
“索性把客人看下手牌告诉师尊,也算与民同乐……”
“大善!”
……
当众长老因客人看下手牌陷入沉思之际……
冯缇长老很是淡定,言辞间满是宠溺。
“每个人都有资格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
几个弟子一听,心里狂呼来了来了!
“师尊要公开了!”
“师尊敢为人先,我简直佩服死了啊……”
“快把我杀了,给师尊她老人家助助兴!”
“我好想知道,师尊为何会看上那位李奕执事!”
“二人间,定然是一场风花雪月的邂逅吧……”
……
孰料冯缇说了半天,就是不说自己的故事。
最后,她还勉励门下。
“为师观那位沈青云,当得才俊二字,若非如此,又怎能得宗主看重,甚至姐弟相称?”
姐弟相称?
众弟子听得道髻都立了起来,小脸刷白。
“完犊子!”
“难怪宗主那般生气。”
“把小师叔给调戏了?”
“哼哼,明明是救死扶伤,清清白白的!”
“对对对,我们是清白的!”
……
沈青云和秋悲是姐弟关系的消息,风一般从木秀山巅吹到山脚。
兽宗两位修士听了,有些无语。
“好古老的消息啊……”
“再不探知些劲爆内幕,回去怕是要遭。”
“实在不行,联系下内应吧,就没见宗主这般生气过。”
……
沈青云一众,在暗处蹲了足足个多时辰……
“沈哥,转身了!”
不用他人提醒,沈青云已看清柳高升旁边的女人。
“还真不是花长老?”
沈青云一肚子的心眼儿,此刻都不够用了,眼珠子瞪老大。
花长老会同意?
怕得哭死吧……
我柳兄,怎会是这种人?
“不可能,我柳兄义薄云天,一身正气,古道热肠……诶?”
把柳高升的优点一一道出……
“居然没有忠贞不二,草率了。”
但这真不叫人干事儿啊。
“我若给伯母说柳兄找了个几百岁的,顶多是友邦惊诧,我若给伯母说柳兄见异思迁……”
柳兄是想替秦武那成群的耙耳朵争光?
他打了个激灵,忙问道:“是女的主动,还是柳兄主动的?”
这是个好问题!
沈哥真是擅于抓住关键。
可惜众人齐齐摸鼻子。
“谈不上谁主动,俩一见,就看对眼了。”
沈青云惊了:“一见钟情?”
众人连连点头。
“好家伙……”沈青云一个战术后仰,犹豫良久才问道,“就,就没看到花长老?”
众人连连摇头。
带喜欢的人回家→被家里人给撬了→青灯古卷为伴……
“呸呸呸,人家是修道的……”
沈青云摇头赶走不好的联想,起身快步离去。
“沈哥去哪儿?”
“找我姐……”
秋悲所在之处,沈青云畅行无阻。
一片宅院,谈不上人间烟火,也说不上仙意渺渺,给沈青云的感觉,就是自然而然。
“我有个洞,之前想打造成仙境,”沈青云落座,啧啧而叹,“如今一瞧姐的居所,顿觉肤浅。”
秋悲莞尔:“面纱可以摘了,如何?听姐的话没错吧?”
“姐的话?”沈青云取下面纱,疑惑道,“我不懂啊?”
秋悲深深打量一番沈青云,没找到虚伪,顿时无语。
想想也是。
“如他这般,怕是从小到大所处之地,皆是这种场景,他早已习惯了……”
哪怕是肌肤之亲,他也觉正常。
“找我何事?”
沈青云正色道:“为柳兄与花长老而来!”
秋悲收敛笑容:“我正欲谈此事,但你能做柳弟高升的主?”
“好教秋上人知晓,”沈青云认真道,“此行前,柳兄之母将柳兄终身大事托付与……大人,我从旁协助。”
“嗯……”秋悲微微颔首,“此事,你当给木秀宗一个交代。”
沈青云起身抱拳,惭愧道:“柳兄所作所为,伤花长老太深,属实罪过大了,秋上人但有所罚,在下愿替柳兄承……”
秋悲听愣了,面色渐冷:“伤?”
柳兄没伤花长老,您叫我来……随礼的?
沈青云也愣了,半晌才道:“柳兄不是……看上另外一位……”
“哈哈哈……”秋悲反应过来,笑得花枝乱颤,最后抹着泪道,“那便是花长老。”
沈青云目瞪口呆。
“我这一系所修功法,名七宝八子妙诀,传闻脱胎于都广建木功,可返老还童……”
一番介绍,他方才恍然,愣愣道:“但,但面容也改了?”
秋悲笑道:“女为悦己者容,此功独特之处甚多,其一便是心有灵犀,如今的花长老,便是柳弟高升最喜欢的模样。”
听上去就比我的揉脸高大上啊。
“修仙界谈个恋爱,活儿是真多……”
沈青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但此功亦有弊端,”秋悲收敛笑容,“这也是我叫你来的原因。”
沈青云做倾听状。
“修行七宝八字妙诀者,一旦确立对象,不得更改,否则功散人亡。”
拿命谈恋爱?
沈青云表情严肃起来,拱手道:“秋上人放心,其他的我不管,二人既相互喜欢,此事我就会竭力相助。”
“说来也怪我,”秋悲唏嘘,“当日我还纳闷,花长老回宗,为何要叫上柳弟高升,如今看来,她早就有了决断。”
沈青云点点头。
二人相识于……不提也罢。
继而因……不说也罢。
“我倒成了棒打鸳鸯的棒,若非那番说辞,二人怕是……”
也不能这么说。
“若无那番自幼父母双亡的挫折,柳兄身份暴露后,花长老怕也下不了这般决心……”
总而言之四个字,好事多……了沈青云那一磨。
按下思绪,沈青云长松口气。
“不是柳兄喜新厌旧,那一切就好说了,否则……”
“否则怎的?”
“否则会被大人……”沈青云一个激灵,站起来就跑,“姐,柳兄怕是要遭!”
等沈青云跑到湖边时。
霍休正提着柳高升脚脖子,一巴掌一巴掌拍屁股上,臀尖儿都能荡出二尺开外,显然弹性又有精进。
“也不知大人是拍给陛下看,还是拍给我姐看,抑或是给所有人看……”
见沈青云看过来,秋悲耸耸肩。
沈青云看明白了。
秋悲解释过,但没用。
“柳兄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啊……”
等霍休手瘾过得差不多了,他才上前笑嘻嘻道:“大人,柳兄知错了,是不是?”
头在地面三寸悬着的柳高升连连点头。
“错了错了,陛下,大人,柳高升知错知错!”
噗通丢下人,霍休环顾秦武众人,骂道:“让尔等联谊,搞得乌烟瘴气,颜面丧尽!各自回去想办法弥补,补不出来……自我剖析三百篇,柳高升翻倍!”
柳高升笑嘻嘻道:“莫说六百篇,便是九百……”
听到柳高升自个儿给自个儿翻了两倍,律部众人都不在乎自己的三百篇了。
“柳哥真他妈勇。”
“他怎么敢?”
“你忘了,机缘巧合之下,他一篇都没写过……”
“不知者无畏啊,圣人诚不欺我!”
……
听到九百,沈青云都打了个哆嗦,脑子里飘过一句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九百?”霍休狐疑打量柳高升,“你认真的?”
柳高升还没开口,沈青云忙道:“大人,柳兄的意思是行百里者半九十,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他是想让大人看他日后的表现!”
霍休想了想:“还不快谢谢小沈?”
又是一句伤我至深的老话呢。
柳高升摸摸鼻子,拱手致谢,尚未开口,三位大佬离去,他便不开口了,笑嘻嘻道:“沈哥,你咋才来?”
我但凡来早两日,就得证婚→随礼→吃席一条龙了吧。
沈青云无语,还待祝福新人两句,麻衣等人上前。
“沈哥,花前月下的事有的是时间说,”拓跋天愁道,“赶紧想想办法吧。”
柳高升疑惑:“咋了就,一个个愁眉苦脸的。”
众人不想理重色忘义的柳高升,眼巴巴看着沈青云。
“沈哥,大人只说了联谊,又没说如何联谊。”
“我们还以为就是切磋……”
“不得不说,沈哥真的是多才多艺,那一手推拿,啧啧……”
……
不提此事还好。
沈青云低头看看还在夸人状态的俩大拇指,笑了。
“大家都是兄弟,我不帮你们,我还是人吗?”
众人下意识想笑,本能却让他们打了个寒颤。
沈哥这话,杀气逼人啊。
“走,”沈青云大手一挥,带路而去,“现在就去联谊,我脑子里已经有了一百零八种联谊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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