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是一幅山水画,何雨柱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
在吴叔期待的眼神中他开口了:“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吴叔来了兴趣:“怎么说。”
“假话就是:好画,好画。”
“真话呢。”
“看不懂。”
吴叔有些恼怒的盯着他:“看不懂你装那么认真干嘛。”
何雨柱摊摊手:“这不是给您留面儿吗?”
吴叔没好气的说:“我谢谢你哟。”
何雨柱不要脸的回道:“不客气,助人乃快乐之本。”
吴叔一囧,他就不该对何雨柱的脸皮抱有希望。
何雨柱想起了前段时间看的报纸,批评文艺界,于是赶忙提醒:
“吴叔,画之类的这些东西您以后在外面少提。”
吴叔知道他在说,叹了口气:“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何雨柱没说话,更厉害的还在明年呢。
吴叔也没了兴致,把画收了起来,两人又兴奋的指点起了国家大事。
来叫他们吃饭的王主任揶揄道:
“我说两位大领导吃饱了才能更好的为国家服务。”
两人讪讪笑着出了书房。
给两人盛好饭,王主任率先开口:
“柱子听说你打了老易?”
何雨柱惊讶的说:“都传到您这儿啦。”
王主任点点头:“你和易中海在咱们街道有一定的名气。”
“再加上你又是当众打的他,传的自然更快。”
何雨柱嘿嘿一笑:“没想到咱居然是名人,王姨您应该开瓶酒给我庆祝庆祝。”
王主任眼一瞪:“别打岔,详细情况给姨说说。”
何雨柱把那天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当然也包括一大爷的真面目。
王主任皱着眉:“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就算这样,柱子你也太冲动了。”
吴叔接过话茬:“就是就是,换成我,会先把他的真面目散播出来,然后在他独自一人的时候套麻袋打打闷棍。”
“要是还不解气,就编一个话本,找孩子到他前面去演,保证气死他。”
何雨柱倒吸一口冷气,竖起大拇指:
“叔,要说狠,还是你们这些文化人狠,杀人还要诛心。”
王主任面色不shan的看着他,乱出主意,大概是碍于何雨柱在,没有发作。
吴叔摇头晃脑:“兵法有曰: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用在人身上也一样,攻心永远是最优的选择。”
这话何雨柱认同,端起茶杯:“叔,以茶代酒,这杯敬您。”
吴叔得瑟的撇了王主任一眼,随后一口干,茶杯往桌上一放,大声说:
“好酒。”
何雨柱嘴角抽搐,吴叔您真是个小戏精。
王主任再也ren不了了,对何雨柱说了声抱歉,然后把吴叔拉进了房间。
骂人声,叫疼声,求饶声,东西倒地声真实的构成一个普通家庭的日常生活。
“想笑就笑吧。”吴叔看着何雨柱憋的通红的脸说。
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说:“我是受过专业的训练的,一般不会笑。”
随后放声大笑,吴叔脸黑了:“你不是说不会笑吗。”
何雨柱边笑边说:“除非ren不住。”
吴叔的脸顿时比锅底还黑,王主任刚喝下去的饭直接喷了他一脸。
嘀咕着怎么倒霉的都是我,便起身去换衣服。
两人又笑了一会儿,何雨柱问道:
“王姨,一大爷的名声在这片都不错,您和吴叔。”
“为什么相信你是吧。”王主任打断了他,何雨柱点点头。
“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你叔。”
何雨柱一头雾水,王主任接着说:
“你吴叔看人的眼光很毒,他曾告诉我易中海是伪君子,不可深交。”
“既然如此。”
王主任淡淡一笑:“你是不是想说既然如此,你吴叔为什么混的不如意。”
何雨柱嗯了一声,王主任撇撇嘴:
“书生意气。”
何雨柱哑然,难怪第一次见吴叔时他么沉默不爱理人,感情是理想败给现实后的沉沦。
有点类似纪先生,手捧圣贤书,骂骂当朝者还行,真让他去办事,结果只会一团糟。
见气氛有些沉闷,王主任摆摆手:
“不说这些了,柱子你有空多来我家转转,好好开导开导老吴。”
何雨柱说了声行。
下午还要上班,吃过饭小坐了一会,何雨柱起身告辞。
吴叔挥着手:“柱子以后遇到事别那么冲动,有什么想不通的可以来找我。”
“知道了。”说完何雨柱就回了轧钢厂。
下午没事的时候他进行完一月一次的讲菜,得知厂里没有招待,何雨柱便回了家。
尽管其他家也装了暖气,但何雨柱家的人还是最多的。
一来他家宽敞,二来他家一天都在烧,不像其他家,只有晚上回来的时候才会烧。
把娄晓娥叫到床边,给她量过腰围和臀围后,何雨柱拿着图纸和丝绸去了雨水屋。
把门插上,开始了自己的包庇大业。
目标明确,动力十足,何雨柱蹬起缝纫机虎虎生威。
很快,各种各样的裤衩在他手中成型,看着自己的成果,何雨柱满意的点着头。
没一会儿又给给给的笑了起来,因为他想到了一个笑话。
看到一个漂亮美女你会想什么。
抽出她裤衩的皮筋做成弹成打玻璃。
笑着笑着他又郁闷了,因为娄晓娥的亲戚还有三四天才会走,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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