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炽烟当然不知道利用苏锐假扮男友的后果是什么,但是她知道,这后果马上就要降临在自己的身上了。
“你利用我假扮男朋友,会给我带来危险的,知不知道?你看那个程博洋的眼神,绝对的不怀好意,我完全可以确定,他接下来一定会对我进行报复。”
“他就是个小明星,你不用担心他。”苏炽烟说着,自己都觉得有点底气不足。
“你还真的以为我那么没脑子?”
说着,苏锐揽在苏炽烟纤腰后面的手臂一紧,道:“无缘无故的给我拉了个仇恨,说吧,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我……”苏炽烟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她的上半身几乎已经完全的贴在了苏锐的身上,心跳也毫无预兆的陡然加快!
“而且,你不说感谢的话也就罢了,反而恩将仇报,还扬言要踢废我?”苏锐没好气的说道:“你知不知道,那个部位对男人很重要,能是说踢就踢的吗?”
“我知道你能躲得开,我就是给你开个玩笑……以我的实力,怎么可能踢得到你?”
苏炽烟已经不敢看苏锐了,两个人的脸实在是太近太近,苏炽烟真的担心自己若是一转脸,嘴唇就能碰到苏锐。
“有这样开玩笑的吗?你的腿法那么快,万一我没躲开怎么办?”苏锐恶狠狠的说道:“看不出来,你这个大胸女人还是很灵活的啊!踢的那么快,就不怕失去重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我。”苏炽烟的心里没来由的闪过了一丝慌乱,也没来由的闪过一丝期待。
如果苏锐就这样把她放开,她会不会也有点不太甘心?
这种情绪真是莫名其妙!
当然,这种情绪一旦表现在行动上,那就只有四个字来形容——半推半就!
“如果这个程博洋接下来找我的麻烦,你说我该怎么办?快点回答我。”苏锐顺手掐了苏炽烟的大腿一下,就这么个动作,让后者浑身发软。
“我不知道,你快放开我。”苏炽烟真的担心这样下去,自己会坚持不住。
“我如果就这样放开你,会不会太便宜你了?”
“那我也没什么能补偿你的啊。”苏炽烟纠结的说道。
“既然让我当你的男朋友,不如就假戏真做好了。”苏锐笑眯眯的。
看苏锐的动作不似作假,苏炽烟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慌乱:“别啊你,怎么至于的?不就是假扮个男朋友吗?”
苏锐嘲讽的一笑,随后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这一下,让苏炽烟的身体猛地一颤,身体犹如触了电一般,力量瞬间流失,直接不自觉的把头埋在了苏锐的怀里!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举动了,要是再拉仇恨,也得事先给我打个招呼。”苏锐回味了一下手感,然后把苏炽烟给放开了。
后者脚一落地,立刻快步离开,满脸通红的走在苏锐的前面。
苏锐倒也不着急,就这样好整以暇的跟在后面,欣赏着美女的背影。他当然不会担心程博洋的报复,之所以这样“惩罚”苏炽烟,完全就是
单纯的调戏一下对方而已。这样的夜晚,总该是需要寻找一些乐子的。
“如果……如果每个夜晚都是这么轻松就好了。”苏锐看着难得一见的星空,眼中涌现出了怅惘。
近二十年前的火灾、狗血的身份、必康面临的危险、许多世家的仇视,还有那个曾出现又消失的黑影,这些都让苏锐感觉到生活并不是那么轻松。
两个人当然没有傻了吧唧的一路走到苏家庄园,而是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路开了过去。
似乎是由于刚才的尴尬,二人一路上都没怎么讲话。一直快到目的地的时候,苏炽烟才轻声说道:“你一会儿还下车吗?”
“当然不下车了。”苏锐笑道:“我这是送你回家,这里又不是我家。”
他笑的很轻松,很自然,远处那片庄园的灯火倒映在他的眼睛里,却没有反射出多少愁绪。
“只要你愿意,这里也可以是你家。”苏炽烟的声音之中满是复杂。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吾心安处即是吾家。”苏锐的眼神渐渐飘远,飘向那片在夜色下仍显壮观的庄园:“这里不能让我心安。”
“心不安,说明你介意。”苏炽烟接着说道:“你既然介意,那么就说明这里在你的心里有一定的位置。”
“说实话,我并不想讨论我的身世,这会让我感觉到有那么一点无聊。”苏锐转过脸来,看着苏炽烟,道:“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我也希望你明白,我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这个家族的人。所以你也别再多费心思了。”
“这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心?”
“和自尊无关。”苏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补充一句。”苏炽烟很认真的说道:“包括我的父亲,小姑,还有爷爷,我仅仅知道这三个人的态度,但是,这三个人,全部都欢迎你回来。当然,也包括我。”
苏锐的眼神之中掠过一丝柔和:“所以,我也会好好对待他们。当然,也包括你。”
苏炽烟笑了起来,看来苏锐的回答让他很满意:“这算是承诺吗?”
“谁对我好,我都记得。”苏锐微微垂下眼睛,嘴角露出一丝轻笑。
“记得,后天早上,我把你捎回宁海。”苏炽烟说道。
…………
目送着苏炽烟回到苏家,苏锐便让司机师傅把车开到了华中路的北方公馆。
那么多的世家对他虎视眈眈,苏锐总得找点解决的办法才行。
五千万华夏币,虽然看起来也不少了,但是怎么能弥补苏大官人的心里创伤?
那些世家中人难道真的以为,只要付了钱,他们就能够继续高枕无忧?
要真是这样,那也太不是苏锐的风格了!
五千万对于那些人而言,犯罪的成本也着实太低了,苏锐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痛!吐血三升不够狠,吐血三大盆才叫爽!
等他来到北方公馆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了,接近凌晨三点钟,这里的大门并没有关上,秦冉龙的车还在门口停着。
果然,苏锐才刚刚进门,就发
现窝在沙发上打盹的秦冉龙。他轻轻一笑,让前台服务员给自己拿了一盒纯牛奶,一边喝着一边在秦冉龙的身边坐下。
喝了那么多酒,也就只有纯纯的牛奶下肚,才能缓解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苏锐这么一坐下,秦冉龙立刻惊醒了,脸上露出戒备的神情,不过当他看到是苏锐的时候,警惕的表情才消失不见。
看来,即便退伍多年,他的警戒意识还是没怎么松懈。
“大哥,你去哪浪漫了,嘴里那么重的酒味。”秦冉龙抽了抽鼻子,脸上露出怪异的神情:“嗯,还有女人身上的香味。”
甚至,这货还眼尖的伸出手来,从苏锐的肩头上捏下来一根长发。
“大哥,很显然,这长发不是你的,那是谁的?”秦冉龙一脸八卦神情的问道:“你是不是又做了对不起我姐的事情了?放心,你收买我,我就不告诉他。”
“一边玩去,还有你这样当弟弟的。”苏锐没好气的扇了他脑袋一下:“我走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跟我好好说说。”
“说说也行,你先告诉我这头发是谁的。”秦冉龙笑眯眯的,还在把玩着那根长发,甚至时不时的放在鼻子下面闻着,那表情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怎么知道这是谁的头发,兴许是风吹来也说不定呢。”苏锐懒得在这种八卦话题上和秦冉龙继续探讨,道:“快点说,不然我可要练你一顿。”
“别,千万别。”秦冉龙对苏锐的“练一顿”可是颇有印象,当年在部队新兵连的时候,他可没少受这方面的苦。
“龚夏刀被国安带走了。估计龚家上上下下已经全部乱了套,虽然他们在警务系统里颇有能量,但是国安可是个油盐不进的地方,谁去说情都没用。”说到这儿,秦冉龙摇了摇头:“真是没想啊到,龚夏刀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情,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来,现在的龚家得重新选择继承人了。”
“龚秋剑和龚夏刀这哥俩废了一对,剩下的继承人人选岂不是很明显了吗?”苏锐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来。
他知道,龚夏刀既然被国安带走,就说明自己让马塔搜集的证据已经惹到了国安的某些大佬,否则他们不会冒着得罪龚家的风险来做这种事情!
国安国安,为的就是国家安全而服务!至于谁破坏了安全,谁就要接受调查,付出代价!
有马塔的那些证据在,只要国安的态度足够强硬,那么龚夏刀这辈子算是完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龚家无疑是某些旧势力的代表,而这次龚夏刀被带走,一定会激起那些旧势力的强烈反抗。
他们不仅是在反抗苏锐,更是在反抗这一场改革。
“历朝历代的改革都是要流血的,那么这一场改革,就先拿龚家祭旗好了。”苏锐自言自语了一句,眼中掠过无限冷芒。
“毁掉龚家的龚夏刀,至于南宫家那边,就全力扶植南宫燕成功登上家主之位好了。”苏锐淡淡说道。
秦冉龙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大哥,我没听错吧?南宫燕那货还欠你两个亿没还呢,你居然要帮他登上家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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